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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江月季修 宋 · 无名氏
 押虞韵
一派先天妙学,十年克己工夫。
割鸡聊此宰中都
人在春台鼓舞。

昏垫非由已溺,拊摩不异予辜。
万家香火祝悬弧。
我亦无多颂语。
季修九兄文 南宋 · 李壁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六八七、《永乐大典》卷一四○五一、《宋代蜀文辑存》卷七五
维淳熙七年六月壬午朔二十日辛丑,弟具位某谨以清酌庶羞之奠,致祭于贤良承务九兄之灵曰:呜呼兄也,其尚得闻此言也耶?
七兄之亡,吾兄弟相涕恸哭,噫喑太息,口不绝声,诚以陟岗之爱隆,而同胞之义切。
少壮相守,黄发为期,半道摧折,是诚可悲。
己惟亲年益高,重以此变,触目凄动,亟命某逆张氏妇于左绵,归见祖庙。
某强应诺,顾灾祸方新,意耿耿不乐为此行,迫于亲命,御痛即涂。
暨抵左绵,甫信宿而得八兄书报,兄自某违去,晚遂得疾,某以端午日离家,而兄以十一日遽至大故也。
呜呼哀哉!
天乎,何夺之速,而至于此极也!
何元昆鸾铩之未几,而强季凤去之复亟也。
惟兄笃于孝友,方视某束檐之初,虽暂睽隔而憾惨增剧。
送某及门,默然含辛,某亦徘徊顾瞻,相视流涕。
呜呼!
某当是时,苟能力告父母,以未去侧,犹庶几获留,而因循佁儗,竟惮发口,此其为罪,杀身何赎也!
呜呼!
七兄名立官(下阙六字)多应酬,惟其与兄,则如左右手,未尝跬步相离去,情之(下阙八字)
所不能尽知,而某与兄独得于心者,未易一二言也。
岂谓兄之病也,某乃不得侍其饮食药饵,而死也又不得具其棺椁衣衾。
琅琅之音不获闻,刻骨之恨,至于没世不可磨矣。
兄之天资颖异靓深,美秀而文,身兼数器,高拔不群。
凡世之人专专嗜书,则于家事罔克遍举,虽郑康成所以能成其业者,亦为父母昆弟所容。
惟兄服劳干蛊,纤悉曲尽,退而讲习,则旁搜远绍,洞幽彻,虽老儒经生有所不能逮也。
凡世之人,孜孜劝艺,则于时务必不兼通,虽高仲舒多识古事,而于今则有所不知。
兄种学绩文,涵滀演迤,至论当世之故,则谙练通达、烛照龟占,虽久宦游,有所不能及也。
挟瑰玮之才,备纯固之行,充之以正大之学,谓虽暂屈,必将踔厉风发,霖雨于四海,而某之钝顽,亦得依乘辅翼,策名其间。
呜呼哀哉!
青灯夜窗,兄之所以语我者何如,而今乃遂弃某而死耶!
已矣,风雨不渝,宁复对床之约;
池塘未改,永无「春草」之诗。
睽违数辰,俯仰千古,功名之念,自叹离披。
棠□之欢,并成萧飒,戢恨饮泣,谁知此心!
惟兄盛年,厥闻鼎钟,名公钜卿,见者歛容,折节倒屣,愿交下风。
其中知兄为深,相期以共由斯道者,惟玉山汪先生莆田龚公为然。
玉山文学道德,师表一世,兄最推仰。
龚公虽□者,然所为未尽合古,兄以不快之,而犹望其可与有为也。
亡几何,汪公捐馆舍,而龚公坐忤权贵,亦斥死岭外。
兄每叹息于邑,强起应书,卒见排摈。
归志浩然,不以芥蒂,名声愈高,而素守弥坚。
清议愈归重,而流俗之躗言,则有所不必问也。
呜呼!
兄虽不遇,而五十篇之文烂如日星,盖已荐之宸扆,仰备乙读,天子至以神笔钩纂,宣谕辅臣,欲有所举行。
而家君奏事殿省,金口奖励,备极优渥,中外竦听,日迟朝阳之鸣。
而或者忌兄名高才周,必将大有所撄拂,逆设机阱,俾不获伸。
呜呼!
不伸于一时,必伸于万世,又安知后来不寻诸故府,如主父偃贾生遗策而行之也?
吕伯恭尝与某言,兄之此文,备学术之正宗,而曾子固、陈君举以谓渊源皆自元祐,殆无一字颇僻。
呜呼!
兄之胸次,固何但此?
风雷变化,百未一施,而韬光欲辉,长返滨漠。
无乃名在绛阙,职列丹台,如王平甫之往灵芝宫耶?
仲纯甫之主长白山耶?
不然,岩岩清峙,廊庙之具,天既生之,若将有意,而胡遽夺之也?
约斋之文,凡两大编,暨未来南时,少作一篇,所著《储范》,及长,《形势录》等书具在箧笥,心画绚烂,宛兮如新,抚玩兴慨,不觉长恸。
江南李泰伯自次其文曰:「天将寿我乎,所为固未止此。
不然,亦可藉手以见古人矣」。
兄年三十有三,云升川增,横放高鹜。
使极其所如往,泰伯岂足为兄(下阙五字)
何特语言文字而已哉!
而某之愚,则谓后之君子,因其(下阙九字)
编者犹可昭示无穷,以慰余在原之思也。
少暇当第其卷帙,以书告翰林周公,为之序篇,且属庐陵刘子澄为之后序,兄其以为可乎?
呜呼!
七兄之终也,门户之寄犹赖有兄,兄随以亡,某何用生?
然所以犹强颜茍存,未即殒越者,实以父母既老,而两兄之所以望我者,犹欲竭力奉承,不敢失坠耳。
嗟嗟季修,今其死矣,某其不复进为于世矣。
纵或时运可为,亦将悒悒鲜欢,无与共斯乐者矣。
又况某之迂拙疏介,与俗多不合耶!
是诚不若退而求志,自放于山林之为愈也。
呜呼!
爰自今荆州即世,兄太息于邑,如汪、龚死,而时加戚焉。
往往兄弟群居,谈笑叠发之际,兄独怛然不怿,某以是知兄忧世之心,虽适丁时命大缪,犹万一冀道之可行。
而平生心交,川逝飙驶,宜兄之不能忘怀于此,而兄之心,岂为富贵利达而言也?
方欲为文吊荆州,而七兄病,七兄病亡,而兄复继之。
呜呼,天乎!
椓丧贤哲,而剪灭善良,岂消长之循环,抑存亡之有数?
宁独兄弟钟孔怀之戚,抑亦朝野兴殄瘁之哀。
反覆思惟,犹恍以疑。
谈辞如云,妙质秀眉,矍然意兄之复起,而忽不知死生之异路也。
呜呼!
人之相知,贵相知心,惟某知兄,惟兄我知。
怅斯人之永已,悼再见之无期,仰歌鹡鸰,苦泪双垂。
浮云为我阴,鸣蝉为我悲。
呜呼噫嘻,天实为之,理不可推。
从已三岁,肌肤玉雪,咿哑学语,兄最怜爱。
应生甫六十日,眉目如画,实为英物。
兄辛勤一生,赍志没地,歛福垂裕,倘在此儿。
若乃抚视煦育,以待其成,教之诲之,俾他日嶷嶷有立,则某之报兄者,庶其在此。
呜呼哀哉!
泪有尽而痛无穷,言有穷而情不可终,兄其知之耶,其不知之耶?
尚飨!
李季修 宋 · 孙觌
 出处:全宋文卷三四六○、《鸿庆居士集补遗》卷一○
欲见之意,坐驰于门下,病懒不果。
示书增愧,喜承乍暄动止胜常。
佳节又勤致饷,既不敢辞,殊以喧溷邻里为怍也。
人还上状。
李塾贤良不应格待罪劄子淳熙四年 南宋 · 周必大
 出处:全宋文卷五○四七、《历官表奏》卷三 创作地点:浙江省杭州市
臣昨任敷文阁待制日,曾同王淮荐举眉州布衣李塾堪应制举。
后来王淮执政,其李塾词业系臣缴进。
缘止蒙恩召试,今闻李塾所试六论率不应格,无以副陛下孜孜求士之意,罪无所逃。
欲望圣慈特赐绌责,以惩谬举。
取进止。
缴进李塾词业状淳熙四年三月 南宋 · 周必大
 出处:全宋文卷五○六一、《周文忠公奏议》卷六 创作地点:浙江省杭州市
右,臣昨任敷文阁待制侍讲日,曾同翰林学士王淮保举李塾堪应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
后来王淮签书枢密院事,礼部检会李塾词业,欲令周某取索缴进。
尚书省劄子,备奉圣旨,依礼部所申。
今来取到李塾词业五十篇,计一十册,谨随状缴进以闻。
伏候敕旨。
王内翰李塾试贤良劄子 南宋 · 周必大
 出处:全宋文卷五○六○、《周文忠公奏议》卷五
臣等窃见朝廷复制举以收海内方闻之士,历年滋久,未有特起应诏者,陛下临御,始得李垕一人。
盖是科之设不徒取其文学,且复采其行艺,然后策以当世之务,详观有用之才。
其选既艰,宜应书者鲜矣。
臣等伏见布衣李塾博闻强记,经史百氏之学无所不通,议论英发,有补治体,而敏识特操,蜀士所推。
眉山人也,与其兄素师慕苏轼、苏辙之遗风,是以俱有志于此。
求之流辈,未易多得。
臣等叨直翰苑,稽诸故实,所宜荐闻,以备采择,今保举堪应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
伏望圣慈特降指挥,令有司检会累次诏旨施行,庶几异材继出,彰中兴得人之盛。
取进止。
夔州李约斋灯宵 南宋 · 阳枋
蚕丛今岁看灯宵,可人只有峡中州
白帝纶巾隐敌国,胜势蜀尾连吴头。
竹枝歌舞喧城市,春声泛鸥臈浮蚁。
府主山村耕稼心,挈客衔杯聊尔尔。
咿哑蛮唱杂𪔳鼕,老者前导幼者从。
不贪嬉惰乐游冶,只记时序还桑农。
村村蓑笠儿童队,桑上鸡声花底吠。
春归野烧雪初融,日上高峰寒早退。
生意著人人莫知,但见绿草生清凄。
雪戍坐敛荆江北,月华静照峨眉西。
此意洪濛不可道,张皇恐被春风恼。
酒浇象滪石无言,春不生荣冬不槁。
穿花燕曲弄繁弦,来寻故垒画堂前。
呢喃似与游人语,今宵行乐宁徒然。
得贤千里只须一,大公方寸无他术。
厚地不填无底谷,万流岂涨沧溟溢。
我谈此语费形容,有似樵声个个同。
野蚕作茧自缠缚,拈弄轻丝大巧中。
君不见邻女效颦人爱少,万目睽睽分丑好。
李季修(一) 南宋 · 张栻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七二八、《南轩集》卷二七
某别来无日不念,辱近问为慰。
垂示《浩气集传》,足见留意,亦一再观矣。
大抵论学之难,如此等要切处,须涵泳体认,持之以久,方能通达。
若只以己意悬断,则失之远矣。
如苏与秦之说,辩则辩矣,然只是以聪明揣量,非讲学之道也。
且是未识心之所以为心,既未识心,则所谓浩然之气者安所本哉?
本源既差,则其立言何适而非病?
纵使时有一二语摸度近是,亦非是也。
后生顾岂当议前辈
然讲学不可不精于决择,虽毫发亦不容放过,况本源初未是者哉?
今当本孟子之意,而参以程子之说。
孟子以集义为程子居敬为先,皆其深造自得者然也。
学者于是二者朝夕勉焉,循循不已,则所谓浩然之气者,浅深当自知之。
若不于此下工,遽欲想象,强气体使之充,正是助长之甚者,其为害反大矣。
以直养之说,要将直来养气,便是私意,有害于养,故孟子只说养而无害,不是将一物养一物也,与涵养以敬自大不同。
敬便是养也,敬者心之道,所以生生也,与直字义异,须细味之。
所问《大学》正心之道,克己所以治怒,明理所以治惧,程子固尝言之。
至于忧患好乐,所以治之者亦不越乎此。
盖克己所以治好乐,而明理所以治忧患也。
大抵用工处,克己、明理二端而已(如前所云,居敬则克己在其中,集义则明理在其中,亦是二端也。)
汪玉山所谓《二程语录》,尝因探讨一事,即为刊正数处,此论亦未然。
盖在己若见未到,看先生说话未出,却便据己见刊正,岂不为害?
要须平心易气,深潜默体,于其疑则与师友讲论问辩焉可也。
《诸葛忠武传》录呈,有当删正及当增益者,不惜示及。
家亦有集,但殊不类诸葛公语,当非本书。
王子思所编似太草草,某中间所载公之语云「吾心如秤,不能为人作轻重」,乃得之《贞观政要》中,不知向前别曾有处载此否?
刘子澄亦得书。
仲信令兄必归侍旁,烦为致意。
某见吾友下问之诚,据鄙怀不敢有隐切,不必示它人也。
寒甚,呵笔奉此,更惟自爱。
李季修(二) 南宋 · 张栻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七二八、《南轩集》卷二七
两兄既皆归,子职良廑。
孟子论事亲为仁之实,人心之至亲至切,孰尚乎此!
此实问学之根柢也。
所谕敬之说,谓用力诚不可怠惰,而向晦宴息亦须随时。
某以为向晦入燕息乃敬也,知向晦燕息之为非怠惰,乃可论敬之理矣。
约斋 南宋 · 张栻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七四一、《南轩集》卷一二
约之为言要也,而有检束之义。
自学者而言,所贵乎趋夫要也,曾氏之「守约」是也;
自教者而言,则束之而使之惟要之归,「约我以礼」是也。
然而博与约实相须,非博无以致其约,而非约无以居其博。
故约我以礼,必先博我以文。
盖天下之事众矣,非一二而穷之,则无以极其理之著。
然所谓穷理者,贵乎能有诸己者而已。
在己习之偏、意之私亦不一矣,非反而自克,则无以会其理之归。
博文而约礼,圣人之所以教人与!
学者之所当从事焉者,亦无越乎此矣。
吾友眉山李塾季修,自幼居其亲旁,凡所见闻,无非诗书礼乐之事,上下数千载间,其考之详讲之熟矣。
顷年相遇于武昌,求予名其斋,而予以「约」为言,欲其趋夫要也。
季修属予为记,而久未暇。
非予之未暇也,季修于是时从事于多闻之举,佔毕编缀,殆忘寝食也,故予无以进其说。
今七年矣,盖尝抱其所学欲献之于吾君,而不得以自伸。
既而溯三峡,登岷峨,穷江之源,乃将还其亲之旁,复与予相遇于江陵
视其色,则愉然不以见抑为意,且出友人清江刘清之子澄之书以示予曰:「其言是也,某不敢以复从事于科矣。
人不吾知,安焉也;
谓吾不能,无伤也。
且以当从事者,敢不汲汲,愿以请」。
意者其殆趋约乎!
予于是而为之记,勉之以博文约礼之事,无慕乎外,无泥于俗,而惟致知克己之思,极力之所至而无有怠忽焉,则予之望也。
《诗》曰「衣锦尚絅」,恶其交之著也。
君子之所不可及者,其惟人之所不见乎!
嗟乎,季修其勉哉!
济宁李太白酒楼放歌同周荆卿李季修黄虞六 明末清初 · 黎遂球
长河浊漉春如酒,水面船为太华
欲作糟丘葬腐儒,无使祖龙共任咎。
眼前谁果是儒流,尼山鼻息眠齁齁。
从他诵法向邹鲁,且自来登太白楼
我闻李太白,惟称钓鳌客
脚架力士腰,气掩名花魄。
高歌大醉豪当时,天子呼前亲见之。
鉴湖道士昔官此,登楼对饮临南池
楼前龟蒙山,愿变为金龟。
神仙是吾友,孔孟宁吾师。
古人一饮且百拜,吁嗟白也何不知。
我寻太白酒中意,狂来俯仰空瞠视。
今人巾帼束须眉,岂若古之狂也肆。
儒衣冠,作巾帼。
有肉肠,无酒格。
请君一饮气定槯,谁肯低腰沾缝掖。
不饮安能傲独醒,兹楼千古长有名。
颓流逆挽天河浪,中识长庚与酒星。
此时李太白,醉狎麻姑无限情。
李塾1177年7月 南宋 · 韩元吉
 出处:全宋文卷四七九○、《南涧甲乙稿》卷一三 创作地点:浙江省杭州市
七月日,某顿首复书贤良李君足下:某昨与令外舅游,闻足下隽才甚著。
日者复幸尊公同制而升,得奉周旋,每以未见足下为恨也。
中都坌冗,日力不暇给,虽欲从多闻之士以讲明道艺之蕴,如无绳而絷马。
敢意高谊不遗,跫然足音乃临于蔀室,宠以书教,述古今言行之要,取士之略,知唐制不逮于汉而本朝独近于古者,粲然其文之华也,铿然其韵之美也,渊然其中之宏而渥然其外之泽也。
夫制举之缺,自元祐以迄今,圣天子蒐罗于四方,而足下昆弟袖然为首,以振眉山之旧,礼乐法度之源,兵农刑政之本,足下讲之熟矣。
六经之说无不习,百家之言无不通,此犹未足道。
窃尝念之,中原困于兵革者逾五十年,衣冠沦于涂炭,天子盖不忍为之屈,思得非常之材,以摅天下之愤,而复致周道之兴,故乡举里选为未足,而前史以为制举者,所以待非常之材也,上心慕焉,足下宜有以副此也。
某之老懦,徒将拭目于斯。
虽然,不敢忘也。
既勤厚意之辱,故辄上以为谢。
异时功名之来,足下徐举武而收之,始可以为今日贺也。
不宣,某再拜。
季修知丞以诗见贻次韵为谢 宋 · 喻良能
七言律诗 押鱼韵
古木阴阴绕屋庐,官居端的似田居。
诗清子厚龙城句,字瘦诚悬殿壁书。
那复有心追四至,只应无事富三馀。
一樽閒论金罍事,为笑纷纷竭泽渔(自注:仲修尝与予论及前此县僚,以为笑。)